2009年4月23日星期四

好吧

我看见自家杂志的社长,激动地问我旁边的同事,那是某某企业的XXX么。我目送王石从我视线里消失。眼睁睁看着个子矮小到让我惊讶的ET先生马云上了电梯。贴着柳传志一路直到大佬上了御驾终于问到了两句不太能用的话。马蔚华还鄙视了一下我的发问。对了,我还以为牛根生的司机其实是柳传志的司机,还煞有介事的跟人家寒暄了两句,然后迅速想刨坑把自己给埋了。最后跟了郭广昌的秘书一路,直到丫分特了直接躲进会议厅。

其实来之前,这里面有很多颇有来头的名字我都不知道,脸也对不上号。其实我出来之前,特意背过他们的脸。可随着年龄的增长,我的记性越来越坏了。

我真的是来采访的。满场你都能看到我绝望而癫狂的身影。要知道为了贴住柳传志,我在会议厅门口站了两个小时。旁边气象电视台的同仁无奈冲我一笑,说,你真像卫兵。跟柳传志上了离开的电梯,旁边一个不识趣的女人说,我们换一下位子,我要跟柳总合影。我心中大喝一声,您行不行啊,然后用尽量平稳的声音说,对不起,我采访。

还有什么能比这个更好的说明我是菜鸟这个问题的呢?要知道,我真的错过了很多好时机。

2009年4月18日星期六

如是

是的,我就是不可救药的罗曼蒂克主义者加一个脑残.
解决问题的办法就是制造新的问题.
要学着沉默。

如果闹心是我人生的常态,好像,我真的就这么接受下来了。
只求工作能好好做,不再为什么人或事太影响心情。
我才迈入成人世界。
可依然是用幼稚、简单粗暴的方式对待一切所来。

很多事情,不是不想往了。可是好像所谓梦想和执着总是离自己那么远。我会为此而伤感,每天面对北京雾霭陈灰的天空,在地铁间循环往复上下穿梭,我会想象加州的阳光,温哥华满地的巨型杉树。可生活就这么扑面而来,我不知道我是否能招架的住,是否真的有天,我所有的执著都能有个出路和结果。
去年8月的自己,我分明的能感觉到,我在等待什么的发生,内心涌动着巨大的不安与期望。随后,生活就以他应有的样子来了。当我不再拒绝他,不再试图把自己当作一个他者,而只是变成自己,我停止了把生活存留给未来,成了一个完全的实用主义者,一个试图不对抗自己的人。
仍然无法完全放掉比较之心,仍然时不时质疑自己的人生。我还是会害怕有些人会因为距离和生活的差异而离开我的生活。可你看,我无法抗拒自己的生活,我臣服了,用我应有的谦卑,仍然有不能丢掉的骄傲和幼稚。
我希望我没有错过每一个人,不会失去每一个人,我想念你们。你们这些身在远方的人。
不知道何日才能重逢,我只愿莫要相对无言。

2009年4月8日星期三

去睡

时光就停留在这里。不再前进。有天尘封成回忆。
Time to say goodbye.
只是没有想到这么迅即。
你继续吃你的wasabi,痛苦的时候也不让眼泪流下来。

我洗洗睡了,明天当一个新人。
相信该相信的,忘记该忘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