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8年12月29日星期一

When cornered

"Seems that when cornered, you become increasingly adorable."
好吧,这其实是SNL一句与佩林有关的笑话。

我有多久没有被corner过了,一个星期?不过这次可是名副其实的绝境了。不眠之夜来廖。

2008年12月14日星期日

Pastorale

Pastorale,Symphony No.6.
事实证明,贝多芬对我是有效的。
终于high起了。

2008年12月11日星期四

写不出来稿子

写不出来稿子的时候,我想抽烟,喝到酩酊大醉,听重金属,总之就是干一切有助于发泄的事情。
可是我不会抽烟,喝酒不醉只晕,重金属听到差点昏睡过去,还无法让自己集中注意力。
所以我只能写篇博客发泄一下愤懑。

音乐啊,你把我轰晕吧。只是醒了,我依然需要继续写我的稿子。
啊啊啊。。。难道这就是未来几十年的生活写照么?

上帝保佑我写完稿子,保住我的瓷饭碗。阿门。

2008年11月30日星期日

胡庆余堂所见

在清河坊转了半天, 我干脆再进了胡庆余堂,胡雪岩在杭州开的大药铺。上次我妈抱着朝圣之心,走进来观览,为的是胡雪岩绝不欺客的经营理念。

我作为一个长年的药篓子,闻见药草香,就通体舒坦。堂内里还是清时的构造,黑漆漆白日也投不进太多阳光,让人昏昏欲睡,不过就觉得踏实。买了一包川贝,加起来20多粒,要了我40块,我真 真倒抽一口气,可谁让人家货真呢。就为了炖两盅冰糖川贝雪梨。(突然意识到,我的准游记里总是不停的提到钱数,介跟消费主义有否关系呢?)

在门口徘徊片刻,终于花10块钱,进了国药博物馆。售票员看起来很可亲,有上世纪80年代的姿容与风貌,略带街道大妈似的热心肠,不吝惜自己的笑容。

这博物馆就开在胡庆余堂的楼上,不多大的地方,摆些药草标本和制药用具。江南的房子总让我迷路,丁点大的地方却让我失去所有的方向感,我在一层中间来回转了两圈才能确定,这确实是个不大的地方。木质雕镂繁复的窗格子间透出几丝微光,还有百年前的旧模样。屋子里太安静,把记忆和时光都沉淀了下来。我会恍惚间觉得,一个拖着花白长辫的坐堂大夫从走廊穿过。他晒过的日光也是同样的柔暖质地。心下莫名感怀,一阵眼泪上涌。酸兮兮的想,自己就是生错了时代。

看到各种动物的标本,因它们身体的某些部位都是很好的药材。想起Amy同学那句话:I'm Chinese, I eat everything. 貌似本草纲目就是一本吃人大全。小时候在姥爷家的床底下翻出过一本手抄的药方,蓝色钢笔字写得工工整整,其中一味药,名曰,小孩天灵盖。我虽不知这是何物,可光听名字就一阵悚然,赶紧丢开去。日后才知,那就是小孩子的头盖骨。

在展览处看到虎睛这味药,其药性上书,治眼疾且能明目。突然想起《酉阳杂俎》里那个短小的故事:虎初死,记其头所藉处,候月黑夜掘之。深二尺当得物如琥珀,盖虎目光沦入地所为也。 
 当日读到这些文字,只觉得老虎这动物连死亡也充满了惊心动魄的悲壮感,却甚为怀疑它的真实性.那日看到虎睛入药,方知此言非虚.

随后看到 胡雪岩当年的顶戴花翎和御赐黄马褂,想起这位也曾经是权倾天下的红顶商人,其不幸在于,跟了左宗棠,随其失势落败于李鸿章落得个白茫茫大地真干净,后遂抑 郁而终。其实也不能叫做不幸,借势而起,祸福相依,古今如此。我总在想,到底我所处的时代,其内里真的变了么,所谓的权力结构真的就改变了么。权术一套仍 是畅通无阻。顺带一提:在我党第一大报的一餐饭中,一桌子大老爷们欺负几个跟他们没任何利益瓜葛的小姑娘开心,我就知道,男权中心真的才是难以撼动的存在在这里,就那天我终于有了点女权主义意识。

且转回头说这受众人赞誉的胡雪岩,经商之道在于心思活络,与人为善,且善于拉帮结派,构筑利益紧密的关系网。起家于拆东墙补西墙建起的票号钱庄。一本《胡雪岩传》都在讲怎么搞人际关系,害我最后完全颓了,心思都动这上面,还有工夫搞别的么。

诚然我仍想当个古代人,可有时候,看到种种这些,我也会问自己,是不是我的乡愁都只存于我的幻觉.如果所有这些幻觉都被戳破,是不是所有的美好向往也跟着失去了踪迹, 余下那些实用功利精神胜利的甚至吃人的.

可终究,这个国家有着如此强的自我修复能力,带着这些顽疾走过了如此漫长的岁月,这又是何故? 


最后要说的是,旅行前做点功课是很有必要的,比如不小心读了套<胡雪岩传>.


杭州杂碎

古人有杂俎,我这只能算杂碎。

一个人去杭州,形单影只,不过就是随性,走走停停,丰俭由己。

古代人
我从来都不是一个称职的游客,到一个地方,找个舒服地方呆着,就可以度过一天又一天。我妈总记得我5岁的时候到北京,每天只去一个地方,颐和园中的德和园大戏楼,因为里面有漂亮的清代首饰展览,解说的姑娘都穿着旗袍带着扁方。
我就是喜欢那些古代玩意的,小时候最爱看的也是古装戏。所以杭州至于我,是个有些古意的地方,那些黑瓦白墙而斑驳的建筑,释放了我的怀乡想象。仍然,我想当个古代人。

包子
我去开会的地方在凯悦,占据了面朝西湖的好位置。我中午下了飞机在如家check in完毕,就直奔会场,不过来早了点,可又没有早到让我能大吃一顿,只好在附近一家便利店里面买了两个包子和一杯豆浆,权且充饥作数。走到西湖边上,找个长凳坐下,面对西湖吃我的包子,不过天冷风大,人被吹得抖抖索索,倍觉凄凉。忧愁都是由天气产生的,那天的西湖萧索凄清,没了柔媚。


皇饭儿
会议无甚可谈,转眼第二天中午。被告知可以自由活动,搭晚班7点的飞机回京就得。我于是磨磨唧唧起身,去了清河坊仿古街,找到一家皇饭儿,决定先解决温饱问题。皇饭儿的名字只是眼熟的不能再眼熟,可想不起来在哪里看过。走进去,被一群服务员围住,阵仗浩大。我稳稳神,打开菜单,做好挨宰的准备。最后点了一个八宝豆腐羹,一个豆干炒青蒿,一个东坡肉和一碗米饭。豆干炒青蒿味道干净清爽。东坡肉表现一般,八宝豆腐羹是传统菜,入口极香,但后味过咸。不过这顿饭越吃越冷,一个人仍是索然。
正嚼饭粒,猛然想起,皇饭儿这名是在高阳《胡雪岩传》里看到过的。胡到杭州请客,总说,走,咱们去吃皇饭儿。我当时就想,肯定是个高级地方。回来网上一搜,皇饭儿拿手的是鱼头豆腐,可惜错过了。最后结账花了47块钱,长舒一口气。只是老字号,都成了旧瓶装新酒,对付莫名乡愁和怀古,无迹可寻。

清河坊
这天阳光甚好,我在清河坊里搜寻着各色传统的玩意,无奈都工业化大生产了一副挥泪大甩卖的粗鄙气(我的小资精英主义又忍不住冒头了)。看到吹糖人的老爷爷,心下一阵激动,想买一个可是无处可带,就做了罢;拉洋片的就是吆喝不到生意,一脸颓丧,可那吆喝还是颇为到位的。我七拐八拐七连八串走入了一条小巷,看到上书胡雪岩故居入口,进去,一片废墟,除了灰瓦白墙的躯壳内里都被掏空了,无所觅,复返。路上碰到个磨剪子戗菜刀的,看来生意仍好,心下大松一口气,这儿也还有过世俗日子的气息(注:与我所谓的工业化侵袭的现代生活相对应)。我在北京的菜刀都卷刃了也没人给我戗,估计人家会说,换个新的不就完了。所以我就想,老花钱的日子到底有啥好。我就喜欢我那把老菜刀,念旧现在成本高。

遗憾的是,一条街除了骗你买些缺乏地方特色的土特产,没有什么能让人兴奋起来的。

2008年11月27日星期四

飞往杭州

上次去杭州,回来有点眷恋,没想到很快有机会再去.

想来还是应该记一笔,明天是我生平第一次出差,杭州.来去总共两天时间.
福布斯提供的机票,给我300块的酒店报销额度,我选择了如家快捷.因为那是明天主讲嘉宾之一所创办的酒店.
其实我特别想有一个真正的工作,每天都知道,明天要去上班,要早起.

真希望自己立刻就能掌控所有的事情,但我不能,那就乖一点,再努力一点,再认真一点.

我想,比起三年前的我,很多事情已经渐渐握在了自己的手里.

想到明天要一个人在异乡,就突然记起2008年春节的香港,都是一个人的异乡.有点冷,有点缺乏声音和响动.有我的电脑,和我自己.我记得那个时候,天空深而遥远,我一个人的心也走了很深很深.很少与自己相处的我,有了静谧的一刻.

我应该学会孤独,是么?

2008年11月10日星期一

不是学术青年。不是学术青年。不是学术青年。从来就不是学术青年。
从来都是家庭主妇。

作为一只总是溜边的黄花儿鱼,看着周遭一干学术女高曲唱和,我就想挖个坑把自己埋了,以掩盖自己身上无比浓郁的泥土芬芳和油烟味儿。怯,特怯,特别怯。
每次我都觉得自己有种人群之中的失衡感,或者说找不着北。哪儿都不是。一般人中间,我显得特别高级,高级的像是这么一句投稿到《女友》的开头:“周末我又去clubbing 了,not exactly clubbing...”
高级的人中间,我就特别猥琐,特别半瓶子醋咣当,那个叮了当啷,一身的寒酸。想卖弄又辞穷。
无比神往的美国人趴踢上,看一干洋妞扭动腰肢,我就怯到了底。早早逃回家,爬上床,安慰自己说,你真的老了。其实真的老了,我都扭不动自己的老屁股了anymore.

您瞧,我又认知不协调了。
其实这世界上我什么都不爱,除了呆着。
其实我哪儿了不想去,除了家里。

我对这个世界真的没啥热爱。
学术?
那是什么?

我想,我的大姨妈可能快造访我了。

2008年10月17日星期五

仙人掌以及沙拉

人在郑州,回来看我爹。
我说要给他做顿饭。菜单是土豆烧牛肉、沙拉和清蒸鳜鱼。土豆烧牛肉和清蒸鳜鱼暂且按下不表,有需要土豆烧牛肉方子的,请留言,我对我的红烧牛肉灰常有信心。

且转回头说一下仙人掌。
去超市采购的时候看到大片的仙人掌,一阵激动,毫不犹豫的拿起最大最青翠的一片放进菜篮。在我的想象里,它的口感和质地应该像芦荟一样,有粘稠的汁液但脆软并有一股子韧劲。我当时看起来对这个仙人掌充满了信心,至少和我同去的发小黎是这么认为的。

回到家中,我迫不及待的把仙人掌的外皮揭开,一股植物的腥苦味道刺鼻而来,我心凉了半截。仙人掌的汁液粘稠的可以用来做异形的口水。

在百度知道上得知,仙人掌在吃之前要下水用盐杀杀粘汁,我照做之,猛撒一把盐上去,用手一阵狂抓,抓出了很多泡沫。稍停片刻,将这些仙人掌丢进沸水中煮起,捞出。撒上桂花,浇上蜂蜜,再淋上点芦荟汁,拌匀。翠绿的仙人掌中点缀着零星桂花,卖相不差。

盛了一口放入嘴里,差点昏厥过去。我忘了把盐水洗净,于是这仙人掌中有种不咸不甜仍然又苦又腥的口感,并且一点不脆软,反倒有种挺粗粝的东西在里头。

必须承认,老子失手了。

当时心里犯得嘀咕是,墨西哥人的仙人掌冰淇淋到底好吃么。
网上的人都说要跟肉片一起炒着吃,我却真想不出来这东西能让什么食材给化腐朽为神奇了。

也许我应该试试看把仙人掌和苹果一起榨成汁试试看。还看到有人说,仙人掌要挑巴掌大的叶片才好。

至于沙拉。

自从我从室友Shannon那里得知美国人吃的沙拉是用橄榄油、果醋和黑胡椒配出的油醋汁调拌而成,我终于发现原来沙拉可以是这么爽口的一道菜,让所谓的美乃滋、丘比沙拉酱都见鬼去。

最近常做的是把西兰花、菜花、藕片过水弄到半熟,再放入小西红柿、核桃仁、芝麻之类的做搭配,撒上些盐和黑胡椒,在一个大的沙拉碗里把这些蔬菜用筷子不停的翻搅调拌直到盐和黑胡椒被混得均匀,加入橄榄油和果醋。新鲜的橄榄油是有一股浓郁果香的,和苹果醋(不是国内常见的甜的饮料醋)混合在一起,让蔬菜们都鲜甜饱满起来。

现在才明白,清淡的饮食,才能够感知到每一样蔬菜食材的气质和秉赋。不需要太多的盐、酱油或者辣椒。

最后说个不相干的。

突然迷恋上了张国荣,太妖孽的美丽,繁盛到花开满树却有散尽千枝的忧凄及干净超脱。

想到斯人已作古便觉一阵惘然,如今遍寻不着他那样的眼神和作派,such a creature.

世间再无张国荣。

http://www.youtube.com/watch?v=8ldAb8olPXY

2008年10月10日星期五

Fantasy & Reality


上高中的时候,我的梦想是赚很多很多的钱,然后过上美国式的生活。
美国式的生活中包括:每周不止一次在雕刻时光里坐着喝咖啡吃蛋糕,上网,和好友闲叙。说流利的英语,跟美国人做朋友。每天浸泡在24小时不间断的美国流行音乐之中。有看不完的美剧和好莱坞电影。跟高级的人逛夜店,在酒吧喝酒,去dancing club,不用太多睡眠。

上大学的时候,我觉得这样的梦想离我灰常遥远,所以我很沮丧,沮丧出了失眠。(我也就这么点出息了。。。)

不过,就在昨天夜里12点,我和我喝高了的美国室友在南锣鼓巷边聊康德边迷路的时候,我突然意识到,这好像就是我高中时候向往的那种生活。

如果我只是在blog上说,我昨天去和Vogue China的managing editor一起吃了顿晚饭,接着我们去了三里屯的一间酒吧喝long island ice tea,相谈甚欢直到11点;我再接着奔赴鼓楼大街一间四合院参加fulbright visiting scholar们的聚会,聚会结束又和室友及其朋友去了Mao House看live show,最后以老伍酒吧的ginger ale结束了party night,我想,这听起来真的挺高级的,虽然中英文切换来去让我手指几乎抽筋。

不过,这天的事实是,我和Vogue China的编辑部主任冰老及其丈夫一起在簋街吃了烽火堂的牛蛙,那牛蛙辣得我直跳脚,让我狂喝n杯啤酒才罢了休。烽火堂的牛蛙很出名,不过代价就是吃了容易拉肚子。由于喝得啤酒太多,我在三里屯那间酒吧只浅尝了一口长岛冰茶,喝了三大杯芦荟蜂蜜茶,因喝水过多跑厕所若干次。那酒吧驻唱的歌手嗓门太大,以至于他唱那些老掉牙的粤语歌的时候,我们只能隔空喊话、声嘶力竭。

聊天中我才发现,就算是世界顶级时尚大刊的编辑也要去金五星批发市场买床单被罩护肤品,去动物园服装批发市场淘衣服和饰品,当然,人家还是有夏奈尔255包背在身上Tiffiny的婚戒带在手上。顺带一提,我上周两进金五星,被那里漂亮的花布炫花了眼,于是做了一批沙发巾和枕套,并以砍价为乐,其实本就已经很便宜。冰老的编辑部主任当得其实很清闲,闲到成了一个烘焙控,每日忙着在家研发各色糕点。

美国人住进的四合院虽好,可是也算是简陋,相信冬天一定像个大冰窖。我去的时候party已经差不多结束,于是我们余下的四人从鼓楼一路走到南锣鼓巷,参观了各种酒吧的门脸。ginger ale是一种很无聊且便宜的软饮料,不如自家做的红糖姜水好喝。南锣鼓巷酒吧里外国人比中国人多,所以我真的觉得自己走错了地方,displacement居然出现在自己门口。不过,由于昨天下了一天的雨,天空被擦得很是洁净,抬眼望月,再低头看看那些老四合院,转眼穿越百年。我得说,我喜欢鼓楼一带的老房子,不过里头都住上了外国人。。。

至于康德么,我其实就知道三大批判,连其中的具体内容都不知道,虚张声势而已。还安慰自己说,康德又不能当饭吃。侃完康德,仍在迷路,于是决定打车回家。回家已然1点来钟,于是心生罪恶感,决定再不能这么晚睡。

其他关于我美国梦的事实就是,我从香港回京以来这一个月,大概每星期要去五道口至少一次,以会友为主旨。发现雕刻时光的蛋糕相当难吃。我喝了咖啡就胃酸失眠,所以现在只能喝花茶或者果茶,而自家做的奶茶和花茶丝毫不逊色于咖啡馆的,也就更觉得泡咖啡馆一点也不划算。
我失眠了近三年,对于熬夜这档子事已经心生畏惧。近两周早起早睡,觉得自己简直是焕发新生。每天在家煮面煮粥,便觉得这就是最好的饭食。24小时不间断的听音乐,我估计我就疯了。

我妈说我总是知道自己要的是什么。我说其实不是,所有好的我都想要。但似乎,我的身体和性格已经替我做出了决定。仔细想想,我其实就想要健康平稳的生活。三餐不愁,有事可做,有钱可赚,没事去去金五星动物园啥的,日子也就过得了。贪婪是魔鬼啊。

刚下定决心永不考虑作一只party animal(谁让我做啊。。。),室友接了一个电话,然后对我说,今晚和我的朋友一起吃晚饭吧,吃完饭我们去跳舞。我脚底一打滑。

2008年9月27日星期六

吃饭

请Sunny和Lin Yan来家吃饭。
清蒸豆豉鱼、麻婆豆腐、西兰花炒豆干(Sunny同学掌勺),以及拌面。

鱼貌似不错,鲈鱼,要得就是材料鲜美。做的关键在于把水烧开之后再将鱼放入锅中,蒸上个12分钟,不多不少,鱼嫩到用筷子拎不起来。
麻婆豆腐,一如既往,我放了太多的花椒。我最近热爱花椒。豆瓣酱有点过咸、蒜和葱放得也不太够,所以味道算不上地道。
吃素的时候,豆干就是我永远的上上选。Sunny同学炒得很淡定,味道素淡正好配油腻些的豆腐和鱼。
面条是我和室友Shannon同学的大爱。油泼凉拌面是我最近开发的新品。不过今天面条放少了水,不够利口。材料有鸡丝、黄瓜丝和一种螃蟹味道的蘑菇(真的是螃蟹味道的!)。要把一大汤勺油放在火上烧,油中放入花椒葱姜蒜,把油热到沸腾,即刻浇入面中疯狂搅拌。面汁另用醋酱油少许黄酒配些姜末蒜末葱丝调拌起来。
餐中配桂花陈酿,算不得酒,更像饮料。便宜,香甜,有桂花的味道。1959年北京中华葡萄酒厂的发明。中秋日在超市中碰到一位老太,喝酒只认这一种。11块5一瓶。
餐后配了八喜的冰淇凌又做了薰衣草奶茶。牛奶只敢买三元的,虽然味道清稀,配在奶茶里味道算得上爽口。

送走Sunny和Lin Yan,我和Shannon狂刷狂擦了无数的盘子碗盆锅筷子勺子。当我把料理桌拿抹布来回擦过两遍之后,叹息一声:我真知足。其实我就想做个控制欲超强的家庭主妇。

如果我没有足够好的头脑和运气,那么就安心当一个兴致勃勃千奇百怪可以做好吃饭菜的讨人喜欢的家庭主妇吧。
可是嫁个好人家,这么重大的人生事业,我还不知道该如何解决。介……

2008年9月16日星期二

让我喘口气

如题.
回京近一个月.
收拾房子加写稿子.
期间发烧一次,嗓子发炎两次.家里发现小强若干.

今天终于可以喘口气儿了.

2008年8月20日星期三

明日北京

还差8天在香港就满一年。
今晚的宿舍,大家都忙着收拾自己的行李。
我去看了两部电影。油麻地的Wall E和沙田的Hellboy。
Wall E里面的孤独、忧伤和幸福让我一阵阵眼睛发紧。在油麻地的电影中心看电影,总是让我有孤独的感觉。在黑暗的空间里,除了屏幕泛出的光,每个人都成了一颗自转的星球。我总是很容易被电影撩拨起某些情绪。
我一定会想念香港的电影院。即使又一城的影院里有闹鬼的传闻。
明天就回到北京。香港的生活真的要远离了。

我感谢这一年。我开始爱我自己。

BTW,dear Angela,I got a present for you.


废话不多说。谢谢香港这一路有你。

2008年8月18日星期一

喊一嗓子

我的生活可以用焦虑两个字概括全部。
目前,我在焦虑到底该问那些地方政府什么样的问题?
一小时以前,我在焦虑我的GRE什么时候可以查分,我是否需要重考。
一天之前,我还在焦虑我重报的GRE能不能有位置。

。。。

娘的,这么焦虑下去,还让不让人活了。

。。。

顺便,这两日购入化妆品若干,自High一日。还要一直劝慰自己,咱真得不靠脸活着。
心说,认了吧,你骨子里就是个爱慕虚荣的普通女生。不捣饬自己纯属自暴自弃。对自己要求过于的高,可惜就是达不到。
老实说,我看到别的姑娘护肤化妆的样子,觉得其中充满了疼惜自己的仪式感。
我在想,把自己生活的一部分仪式化一点,是不是就能减少焦虑了呢?
Again, 老子真的不是靠脸活着。

顺顺便,我可怎么做记者啊?没有一次写稿子的过程是愉悦的,采访之前胜似大敌压境然内乱频仍。

2008年8月7日星期四

新加坡归来1

去之前我说,我的生活被分成了前GRE时期和后GRE时期。可貌似又拖泥带水的把旧事带入新时光。但总归是,新事纷至沓来,我也无暇去沉浸于旧情绪。
我从来不曾像这一个月这样期待过生活的全新开始。以前不是不想,是没有勇气。现在觉得,无论如何,不想回头。大梦一觉,我就是新的。可似乎这种完全的撇清,也许也孕育着危险。看淡点好,跟自己说。
我以为自己已经拥有了足够的勇气,可真的在了那片陌生的土地,所有的恐惧都崩裂开来。有那么几个小时,真的希望自己没做这个决定。可我真的不想再缩回壳里。就这么着,跌跌撞撞的把考试挨了过去。我也明白,恐惧这种东西,不是那么轻易能被清除的。只是有人可以控制它,而我还没学会怎么与它共处。
总之,进入后GRE或者再GRE时期。仍然觉得生活美好,前途光明。

如果就论旅行,我的新加坡之旅不怎么成功。并没有去动物园,小印度和阿拉伯街也是走马观花。记忆里大段都在迷路与暴走。头天落地时没有胃口,失眠,全是焦虑所致。不过还是在小印度走了个来回。而第二天因为寻找辣椒螃蟹,错过了night zoo的时间。第三天在阿拉伯街的一条主道上走了个来回,接着就是在商场里不停的兜兜转转。新加坡的商场跟香港的并无区别,我兴趣低落,可因是来相陪的朋友所喜,也要作乐而从之状。我得说,负重旅行,是很灾难的事情。

小印度比我想象的要大,让我暴走了三四条街。最后竟路过了一家色彩饱满的清真寺,以至于现在我怀疑自己是不是已经从小印度走到了阿拉伯街上。所有去过的人,都说,那是个充满香料和咖喱味道的地方。我的嗅觉记忆是,在一些路段,咖喱味会比较明显,再走下去突然飘来印度香的味道,总是这么交替着飘入鼻子,其实味道并不能算重。

记得一次去重庆大厦做field trip,一进大门就觉得全身紧绷:来来往往全是印度、马来西亚、非洲的壮汉,咖喱和各种香料混合的气味,仿佛进入了异世界。那次trip归来,要给全班同学做口头报告,当时Saskia就问与我同组的男生,对重庆大厦观感如何。男生想了下说,特味儿。Saskia回应的原话我不记得,但大概意思是,在这种对气味的敏感和区分之中,也隐藏了某种歧视和偏见。不过想来,气味这东西本就微妙,和人的出身本就有所关联……不过我知道,我的鼻子确有偏见,它不太喜欢油厚的印度咖喱味。大概是在香港吃伤了。

小印度街上总会划过喜悲交织的印度流行音乐。喜的是配器的纷响,可歌者的声音似乎与配器抽离了开去,回声一般,兀自的伤感悠长自己的。我从不觉得印度是个欢快的地方,再喜悦也藏着伤感的底色。就像我路上所见的那些印度人,嘴角总是下弯的,感觉生活对他们似乎也并丰厚(当然,也可能是我的sampling有问题,但确实遇到的几率过于高)。走过小印度一家家的店铺,除了金店,间或的印度民族服饰店,更多的就是极其廉价的服装店和杂货店。在小印度街的尽头,我竟也伤感了起来。我以为这里有我所向往的细密精致的小首饰玩物,我以为这仍是印度人生活的一部分,可哪里都逃不过廉价粗劣制品的充斥。那种细密传统沉实的精致,在如今,是如此的难以维持。突然觉得,有些东西一旦打破,就再无法回去。本是自足体,却只能于这世上抱残守缺,或者干脆都否了去。

由于飞机餐吃得过饱,一整个晚上我都在犯胃酸。索性看着美国朋友Michael在一家街角的印度馆子里美美吃上一顿。印度兄弟们都挺友好的,回头就能遇到一个微笑。

我终于看到了Angela提过的那个印度神庙。但在门口徘徊良久,竟不敢进去。被庙顶一层层堆叠起来的七彩神像们深深震撼,那是种实在到落于尘世,而其实离尘世极远的感觉。总之,很魔幻。

8月一整个月都是新加坡的鬼节。路上是不是可以遇到燃过的蜡油和香头,据说要小心,不要碰到。在小印度旁的车站附近,有一处小公园,里面烧纸燃香的火烧得明旺旺的。这些无疑加重了小印度对我而言的魔幻感,虽然其实鬼节是中国人的节日。

那天夜半,我猛然醒来,四下里悄然,再无法成眠。

2008年7月30日星期三

去往新加坡

GRE准备进入疲软期。每天都在呻吟、犯困、扯闲天儿的难以自抑中充满罪恶的爬过。
今天干脆花上几个小时规划自己的三天两夜新加坡GRE之旅。心说,既然都到那里了,没理由不干点让自己尽兴的事情。

其实我只是想去夜间动物园、小印度和阿拉伯街。

我没有在夜里见过动物园。只在动物世界里见过夜间行走的动物们。所以,应该看看这个世界上独一无二的动物园。不过,其实这只是应该。本对动物园没有太多好感,成年后,看到动物们被收集起来,憋屈在一个狭小空间,就觉得感伤。虽然同时这种感伤又掺和进了某种装B的特征及身为人的莫名优越感。哦,你们这些可怜的生物们哪。
小时候,在郑州的动物园,最好玩的是在里面的臭水塘里抓蝌蚪,蛤蟆蝌蚪,越抓越开心。我记得一次,二姨夫抓了满手的金龟子,没有地方放,就塞了几只在嘴里,然后立刻吐了出来,说,这虫子是麻的。关于动物园的回忆,就是这些。

Angela同学说过,小印度里的寺庙有颇异域的印度教神像,值得一看。在我有限的印象里,她当时描述的似乎是一尊与生育有关的神像,大体上形态比较狰狞,手持一孕妇,孕妇肚子被剖开,内脏和鲜血流了一地。当了20多年座山雕的我,心中的异域大概也就是这种风格的。狞厉艳绝,充满各种饱满色泽以及浓郁香料味。希望我去的时候,那寺庙开着门。
其实,我物欲的一面,向往的是小印度街市上的印度范儿首饰和装点。那些细密的花纹,炫目的颜色,总能在视觉上极大的满足我。
据说小印度有各种各样的饼卖,长的、圆的、卷曲的、气泡状的……据说味道很好。我仍然不想尝试玛莎拉茶。

阿拉伯街上有咖啡馆与夜店。一杯土耳其咖啡10块人民币左右。


给自己些理由向往一座城市,就这样。

2008年7月19日星期六

Christian Bale

前两天我还表达了对此人的缺乏好感。我想这种不喜欢植根于《天鹅绒金矿》。Bale是这部呓语电影的穿针引线人,一个记者,追溯一桩10年前的迷案——一位巨星的假死。

在Jonathan Meyers的眩惑与美艳, Ewan McGregor的癫狂、沉堕和公众的露阴之下,Christian Bale就是一个羞涩的永远面泛潮红的云雨初试者,闪耀传说的代替品,一个总被抛弃的小受。被Ewan在街边捡回,和Ewan有过一腿,短暂,不能释怀。两具赤裸身体厮缠在一起的情状,总是一次次在他脑中闪回。那是一种永远卑微,摇尾乞怜,欲求不满的状态。我于是总是记起了他潮红的脸,他薄如细线的嘴,他的自慰和被父亲的发现,他偷偷的紧身T恤,和他追溯过往今昔的黯然。不得不说,即使如此,Bale的演出也同样令我印象深刻,他的入侵不动声色。原来他一直是个好演员。

再小一点的时候,容易被变态的故事所吸引。American Psycho(2000),一直想看其中的Bale如何从白日的光鲜变为夜间的嗜血与疯狂。Trailer里的Bale最招牌的就是他深陷的眼窝,顶光打下来,便就是个强壮、体面、洁癖的魔鬼。还有一种无能的偏执力量。可惜当年没有盗版DVD卖,后来因为听说评价一般,也就失去了当时的胃口。但大概我对光鲜体面的恶魔有某种情结,这种情结粗糙而具有某种SM倾向,谁知道呢。(刚才看trailer,斧头+电锯+鲜血,我想,对我而言,这可能真有点口味过重了。)

某些西方女性(在我有限的常识里西方女性就是美国和欧洲的女性><)喜欢读Gothic romantic fiction,吸血鬼与金发美女恋爱的故事套路化的被持续生产并消费着。这其中大概有女性对永恒爱情的渴望,爱与死相缠的一体两面:被一个游荡于永恒黑夜的体面魔鬼绝望的爱着,是否是死本能的释放与宣泄?科波拉的Dracula(1992)里,Winona Ryder百般抗拒绕是沦陷,在强大到足以统御黑夜的Dracula的结实臂膀之中。几百年夜间的孤寂徘徊与守候,虽有邪恶的底色,仍令人难以抗拒。 不过,这好像还是不恰当的举例。我所喜的似乎是绝对无温度的冷酷与潜藏在理智平静之下的巨大疯狂。呃…………希特勒似的激情?

然后我看到了The Dark Knight中的Christian Bale,强壮俊朗并且阴郁,沉于黑夜追随日光。我突然被击中。这突如其来的热情大概是有近10年对他印象的积累。在剧中,他的角色并不邪恶,只是光与暗的切换,从来让我着迷。其实这部戏的绝对主角应该是Joker,死去的Heath Ledger的角色。绝唱。大概演得太好,混乱和癫狂到让人无法有丁点好感,只是想到斯人已逝,徒增伤感。Bale的Batman只得配衬,甚至花瓶,可我毕竟还是喜欢干净光鲜的衣冠禽兽><... 这可是一种强健的阴郁哦。这大概是某种cult fan?总之此刻发起花痴。



今日距我8月5日的GRE考试,还有17天,特此记之。唯愿从今日以后,不再花痴。

新消息是,Christian Bale因为涉嫌殴打母亲跟姐姐,被伦敦警察抓进了局子。于是小声嘀咕一句,他长了一张不太像好人的脸。且,他在American Psycho里面的疯狂劲儿,真不像是演出来的。

2008年7月15日星期二

为啥不能完美

我总是再想,是不是我再好一点,再优秀一点,再聪明一点,再大气一点,人们就会喜欢我。

可是事实也许是,我能接受现在的我,我就不需要人们喜欢我了。


唯愿可以摆脱各种由于外界因素所带来的坏情绪,自己该干什么干什么。

2008年7月13日星期日

朋友的画


第一眼看到,就喜欢上了。这就偷了过来。

2008年6月28日星期六

闲话闲说

阿城是旧派的文人。按他自己在《80年代》中说得,他因从小读得是旧书,所以知识构成与他人便有所区分。《棋王》一出世,艳惊四座。但其实,他的东西不过是沿袭了旧时文风。讲的也是老故事。

阿城所谓的世俗,好就好在其摒弃不去也从未想摒弃掉的人间烟火气。就像旧时的小说,不刻意,不过分雕琢,就是想讲好一个故事,反而便讲得好。

《闲话闲说》里我倒没感觉阿城的道气。《棋王》是有刻意的,有种想玄却没玄好的味道,反而减弱了故事的饱满。而《闲话》中的阿城,像个知识分子说书人,三言两语,尽道世俗的真味。让我觉得那股人间的烟火气,扑面而来。其实是美好的。

身居香港,之前只顾着讨厌这座城市,觉得她物质且消费主义,看到阿城笔下的香港,方知,我还未能得见其世俗的美丽。然后回想到我在街市买菜的情景,两捆菜加送一棵葱,那世俗油腻腻的厚实感就全出来了。

正因为有着世俗精神,中国方能延续至今仍有活力。我深以为然。

其实阿城这些年,写得东西极少。记得他说,是文字找他,而非他找文字。所以,不强求。也许《棋王》便是他小说的极致。总之《树王》、《孩子王》,就没让我读出那种爽脆,似乎作者自己也费了点功夫来写。我不知道,这算不算阿城不用功,我倒觉得,这算是他对文字的尊重,对自己的尊重吧。这年头,人人都急于表达,制造概念。所以阿城,于我而言,就显得殊为难得了。

2008年6月20日星期五

遇到Joe

来中大是被Joe所感召。知其是华人传播学界一泰斗级人物,此前只恨无缘与之相谈。虽然发狠修了他一门课,胆战心惊过了一个学期。所幸结果不错。想来这样的人物,对学生倒体恤的很。知道我们并非研究型的学生,便另做了要求,只要尽力而为,就会加以鼓励。

此前和师妹也聊过,什么样的人才是令我们所敬服的。意见一致,头脑要无比清醒,洞察力要好,非常智慧,并无半点架子,再加上随心所欲不逾矩。我们俩一合计,这样的人,却是少有。不过在我看来Joe差不多就是这样的人物了。让我觉得,在他面前,自己就当自己是尘埃好了。每次鼓足勇气在课堂上发言,我都语无伦次,言不尽意,十足十像个傻冒。想跟他说几句话,却居然总是辞穷。差不多总是落荒而逃作了收场。

然后昨天,我去旁听了一个关于互联网研究的午餐会,听大陆学者王小东一番言论。听到1/3,Joe走进屋里,正坐我对面,他冲我点头微笑,我受宠若惊。

接下来跑个题,记个笔记先:
王小东的观点倒是另辟蹊径,却有一些哗众取宠的嫌疑。也不知是如何对数据进行收集和分析的。故事里有民族主义且不失理性的80后青年,有在此次地震中的惨败的自由主义者们,有左派有右派,有社会达尔文主义,有经典达尔文主义。网络在这个故事里,是呈现“主义”和“主义交锋”的阵地。演讲者的思路跳跃行进,我的脑子又不太好使,所以大体就塞了一堆关键词。只是奇怪为什么王似乎对自由主义者并无一句好话,且努力为民族主义青年辩护。后来一搜索,明白了,王是网络上相当活跃的民族主义者。

只记得,王的理论基础,按他自个说的是社会达尔文主义,然后杰克说,其实你表达的意思是经典达尔文主义,社会达尔文主义就是后来希特勒搞得种族大灭绝那一套,王赶忙称是。王用了一个生物学概念selective pressure,他说网络恰好是提供了一个生物多样性的平台,使得各种声音都有了生存的空间,网络上的各个团体和聚集,就类似于春秋战国时的群雄割据。这就像一个社会的原初态,规则在这里被重新简化。大概由于这种选择压存在于中国的网络之上,中国网民的活跃性不会被压制也很难被压制。另一方面,网络技术并非完全匿名,网上跟网下很容易发生联合。像此次地震中,为什么物资能够被网民迅速的集结,人与人之间为什么有这样的信任(比如牛博网上的捐助活动),这恰是因为这些网民之间经由网络已经建立起了联系与彼此间的信赖。而这样的网络交往有可能使网络上产生稳定的组织。

由于王的论述几句话就转到民族主义和自由主义上去,在座的大陆互联网研究者们在这个问题上也争论了一阵。然后李永刚出来说话,他认为,自由主义者往往把民族主义和集权主义捆绑在一起来定义民族主义者,把民族主义者看作极端。但事实上,民族主义者是有理性和分辨力的,他们对于爱乡土和对政府的支持都是会加以选择的。
笔记结束。

午餐会结束,我在范克廉饭堂一个角落独自吃着蒸饭,Joe突然端着盘子出现在我对面,笑着对我打招呼,然后就在我对面坐了下来,他的餐盘里摆着一碗蒸饭和一杯柠檬茶。

我居然就这样,得偿所愿了。我们聊了一个钟头。离开的时候我还在嘀咕,我居然占用了他一个钟头。

我幸福的晕了,到今天都没有完全醒过来。
我就是这么容易满足。真的。

2008年6月18日星期三

题个记

曾经和两个大学同学在Blogbus上做了一个专门写电影的博客.三个管理员,一人一篇的往上贴自己跟电影有关的故事。大家的热情持续了2个月不到。那个博客页面倒是一直在,我看到有人在一年后还问,怎么不写了。不过这个Blog还是就此就被丢在了时间的某处,然后凝固在了那里。我们的理想、欢乐、某些与誓言类似的感情迸发以及友情也凝固在了那里,没有ever after,no way return.

自己的第一个Blog始于2004年,结束于2008年。4年时光,矫情无数。那些小悲欢梦幻泡影一晃而过。以至于我站在这个时间的当口回望,只觉苍白。只想说一句,不应该的是把梦想和生活置换。

还是想要重新来过,如果可能。
不能的话,至少可以选择换个博客地址。
不知道自己会写些什么,也不知道,时间会停在哪里。

惟有倾诉欲,长盛不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