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9年4月18日星期六

如是

是的,我就是不可救药的罗曼蒂克主义者加一个脑残.
解决问题的办法就是制造新的问题.
要学着沉默。

如果闹心是我人生的常态,好像,我真的就这么接受下来了。
只求工作能好好做,不再为什么人或事太影响心情。
我才迈入成人世界。
可依然是用幼稚、简单粗暴的方式对待一切所来。

很多事情,不是不想往了。可是好像所谓梦想和执着总是离自己那么远。我会为此而伤感,每天面对北京雾霭陈灰的天空,在地铁间循环往复上下穿梭,我会想象加州的阳光,温哥华满地的巨型杉树。可生活就这么扑面而来,我不知道我是否能招架的住,是否真的有天,我所有的执著都能有个出路和结果。
去年8月的自己,我分明的能感觉到,我在等待什么的发生,内心涌动着巨大的不安与期望。随后,生活就以他应有的样子来了。当我不再拒绝他,不再试图把自己当作一个他者,而只是变成自己,我停止了把生活存留给未来,成了一个完全的实用主义者,一个试图不对抗自己的人。
仍然无法完全放掉比较之心,仍然时不时质疑自己的人生。我还是会害怕有些人会因为距离和生活的差异而离开我的生活。可你看,我无法抗拒自己的生活,我臣服了,用我应有的谦卑,仍然有不能丢掉的骄傲和幼稚。
我希望我没有错过每一个人,不会失去每一个人,我想念你们。你们这些身在远方的人。
不知道何日才能重逢,我只愿莫要相对无言。

1 条评论:

onegrid 说...

有些远方的人不是马上要回去投奔你了么!

你的很多感受我都懂。但我也常对自己说,世间种种,不过一座座围城罢了。就像东邪西毒里说,沙漠的那边,不过还是沙漠而已。

快乐和宽慰,只能来自本心,不能来自外界的经验。——这不是我说的,是涂尔干他老人家在elementary forms of religious life里面的论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