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8年11月10日星期一

不是学术青年。不是学术青年。不是学术青年。从来就不是学术青年。
从来都是家庭主妇。

作为一只总是溜边的黄花儿鱼,看着周遭一干学术女高曲唱和,我就想挖个坑把自己埋了,以掩盖自己身上无比浓郁的泥土芬芳和油烟味儿。怯,特怯,特别怯。
每次我都觉得自己有种人群之中的失衡感,或者说找不着北。哪儿都不是。一般人中间,我显得特别高级,高级的像是这么一句投稿到《女友》的开头:“周末我又去clubbing 了,not exactly clubbing...”
高级的人中间,我就特别猥琐,特别半瓶子醋咣当,那个叮了当啷,一身的寒酸。想卖弄又辞穷。
无比神往的美国人趴踢上,看一干洋妞扭动腰肢,我就怯到了底。早早逃回家,爬上床,安慰自己说,你真的老了。其实真的老了,我都扭不动自己的老屁股了anymore.

您瞧,我又认知不协调了。
其实这世界上我什么都不爱,除了呆着。
其实我哪儿了不想去,除了家里。

我对这个世界真的没啥热爱。
学术?
那是什么?

我想,我的大姨妈可能快造访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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